点散布,在普通显微镜下只是“质地不均”,但她知道,每根纤维都经过灵泉浸泡,能自动吸附灰尘,却对外宣称“天然棉绒特性”。 “小雨,”沈默兰递来商标注册申请表,“‘工农牌’商标明天要去省城审核,图案得再‘土’点,最好让审查员一看就觉得‘没技术含量’。” 女孩点头,拿起蜡笔在设计稿上涂抹。原本简洁的麦穗图案被添上歪歪扭扭的齿轮和锤子,颜色也从单色改为红绿黄三色块拼接——这是她和哥哥沈承志在美术课上学的“儿童画法”,审查员会以为是工人家属的随手之作。 “这样够土了吧?”她举起画稿,齿轮的锯齿画成了波浪形。 沈默兰忍笑点头:“很好,就像我小时候用树枝在地上画的。志志那边呢?” “他在木材厂刻商标木版,”沈承雨摸出对讲机,“哥,展示下...